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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女淫情

夜深,雨横,街幽,灯黄。玮仔背靠灯柱,搂着我,嘴巴压下来,吻我

「Cut!菲菲!Kiss你躲闪什幺?」导演俊哥竖起又短又粗的双眉:「将你的红唇迎上去,Kiss!热吻!明白未?」

「嗯!」我点点头,对玮仔不无歉意地笑笑。玮仔是影帝,新鲜热辣,对我们这些出道未几的新人来说。算是大哥大了。他们很客气,将我搂得很紧,悄声道:「别难为情,菲菲,投入些,当我是你男友,不就得咯!」「我……我未拍拖,未接过吻的,惊惊地……」

我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,似一头受惊的小鹿。他剑眉一挑,目光一闪,惊讶的似乎是他。一个双十年华,美丽可人的女孩子,居然裙下无臣?他似乎有点不大相信。但见我羞答答满脸红晕,又相信是真的。

他抹拭一下我俏脸上的雨水说:「未拍过拖,青春少艾也有春思绮梦的,会幻想白马王子、梦中情人,你就当与你梦中情人接吻好了。」

我似被他点通心窍,开心地含笑点头。又再来过,Kiss。

「Cut!菲菲,热情点!」

「Cut!微启樱唇!懂吗?」

「Cut!吐出少少舌尖,星眸半开!」

「Cut!Cut!Cut……」


俊哥很恼火,他也估不到我演什幺都活灵活现,居然简简单单的接吻戏连连CutCut。玮仔扬起脸对导演说:「俊哥,别急,菲菲是小女孩,她都未拍过拖,有些羞怯是正常的。况且,你又正要捧她做周慧敏第二,塑造纯情玉女的形象!你不塑造,她都玉女纯情呢!」

他又俯下脸亲暱地对我说:「菲菲,乖,让我们像真正热恋中的情侣,譬如真的与梦中情人见到面,热烈拥吻起来,明未?」「我也是这样想的,玮哥,况且,况且……」我欲语又止,羞涩地瞟了他一眼,又垂下眼帘:「况且,你真的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、是我的梦中情人呢,你是我的偶像嘛!」

玮仔蓦地一愣,接着,他满脸笑说:「真不敢当,谢谢你,菲菲!不过,既然是这样,大可奔放一些,流露真情。」我嘴角牵牵,闪过一抹苦笑:「可是,一想到你早已有亲密女友,而且同居了,我,我……又放不起来……」

玮仔听了,可真哭不得,但显然又有几分感动。「嗳!真是个纯情玉女!」璋仔感慨地将我更搂紧,全身贴在一起。我薄薄的衣裙早已湿透,他那条薄薄的西裤也湿得贴肉。我将下身压上去,两条腿嵌进他的双腿间,巳感到他胯下的纍纍之物;正紧贴我的阴阜。

玮仔双腿将我一夹,对我耳语道:「菲菲,你那幺靓,又年轻,你比她更加有魅力。来,忘记她,释放你心中的热情。我们全心全意投入!」这时导演俊哥见我们紧紧搂抱,情绪培养得差不多,一声开麦拉,玮仔的嘴巴压了下来。

我迎上去,用湿暖柔软的红唇贴紧他的嘴巴,热吻中,我启樱唇,吐出丁香小舌,送到他口中,与他的舌尖缠棉……在这热情湿吻的同时,我将弹力十足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脯,岭上两樱桃,渐渐硬了起来,就在他胸肌上煽动。

我也不会忘记暗中将阴阜紧压他的阳具.上下左右颤抖式的磨勤。他的阳具膨胀起来,一根肉棒硬硼硼地向我阴户顶撞……百分之百的投入!当然这场雨中热吻戏拍得非常成功,俊哥OK之后,过来拍拍我的后脑勺,讚叹道:「真好!没得顶,纯情玉女接吻都浑身打颤。」他又打趣地加一句:「Cut了十八次,值得!」

我装模作样用纸巾拚命抹嘴,心中可乐呢,玮仔又靓又有型,我恨与他接吻做爱都有几年了,这一日虽未做爱,但有接吻戏做对手,还不吻个够本?Cut十八次不嫌多,我怎肯吻一次就OK?我才没那样傻!

玮仔见我一个劲在抹嘴唇,挨到我身边,细心地问:「没事吧?瞧你一头一脸雨水不抹,却只抹嘴……」说着用毛巾替我抹头髮。我半推半就,让他吸抹,半羞半恼瞪了他一眼:「嘴给你亲过,当然要擦拭,我还是第一次给男仔吻……」

「对不起啰,拍戏嘛,需要接吻,我的嘴巴只能贴上啦。「他拉起我的手臂,替我抹手臂上的人造雨水。我甩开他的手,指指他胯下,低声责问道:「俊哥总没叫你那儿也贴上来吧?那儿硬硬地,顶得我浑身酸麻,十分难受,我知道那是什幺东西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我懂的,你使坏心眼!」

玮仔左右瞧瞧,没人注意我们,就嬉皮笑脸说:「别恼,菲菲,将你这样一个靓女中的靓女紧紧拥抱,又锡又吻,阳具硬了起来,完全是正常反应嘛!」「但,如果给人见到,丑死了,我还有面幺?」我放软口气,却依然不停埋怨。

他耸耸肩说税:「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,怕什幺?」他拍拍我的香肩:「这样吧,我请你食饭,算是向你陪罪,走吧,反正下面无我俩田戏,去好好吃一餐,老娑仔去星洲登台,我却几天未大吃过呢!」我一听;心只可乐了,嘴上还推搪。他却将我推进更衣室。

换了乾衣裙出来,果然见到玮仔在汽车旁等我,一声「请」扶我进车内。在车子里,他忽然问我:「菲菲,别怪我好奇,你都十九、二十了,这样漂亮的女孩子,未曾拍过拖?」我瞟了他一眼,幽幽地说:「其实,我唸书时跟一个男同学拍过拖的.那是中三时.只是拖下手,未有接过吻,却……却……」我脸涌红霞,欲说又罢。

他侧过脸来望了望我,目光灼灼,等我说下去。

「我不讲,除非你发誓不告诉任何人!」

「放心,我一定守口如瓶!否则不得好死!」他发誓。

「玮哥,因为你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,我才告诉你。」

我顿了顿才开口:「读中三那年,跟我第一次拖手仔的男同学,约我到他家里玩,家中无人,偷饮了几啖拔兰地,我居然醉倒,他一时冲动,掀起我裙子,褪下内裤,就干。我有感觉的,一根硬物插进我下体,痛得我想叫,却又叫不出来,后来我醒来,知道处女膜穿了,但他没射精,插进去,见我眼泪流出来,吓得马上拔出来……我很后悔,曾想过自杀呢!失了贞操嘛……后来我就怕拍拖。」

玮仔听了我编出来的故事,居然完全相信,伸手过来拍拍我的手背:「又不是妳的错,像你这样纯情的乖乖女,真的很难找到了!」其实我是想告诉他:我已非处女,喝几口酒就会醉的,放心干我吧!

果然,车到他家门口,他竭力邀我上去喝杯咖啡,盛情难却,或者说顺水推舟,我终于进了他的家,现在是黄昏,吃晚饭还早嘛!他斟了两杯酒来,歉意道:「哎,她一出门,我连咖啡喝光都不知道,就饮两口芝华士吧,沟了冰,淡淡的,又不是拔兰地,没问题。」

「是幺?我怕醉……」我犹犹豫豫作状。

「不会,不会!」他劝我饮,说说笑笑,我竟一连饮了好多口。

「玮哥,我有些头晕……」我颤抖地将酒杯往荼几上一放,杯倒了,剩下的洒流出来,人也同时倒在沙发上。玮仔过来拍拍我的脸,我喝一口酒都会脸红,发烫,其实我真人不露相,酒量很大的。

玮仔见我真个饮醉了,顿时手忙脚乱地剥掉我全身衣身,自己也剥个精光。我趁他不留意,张开-点眼帘,向他胯间瞟去,哗已一柱擎天!虽不算驴鞭,也过得去,特别龟头红得发紫,很鲜艳,似鲜荔枝。

「菲菲,菲菲!」他行到我身边:「你喝醉了;我剥了粒荔枝给妳吃;妳含含……」说着就将阳具在我唇边撩拨。软中发硬的龟头;渗透着一种强烈的男性体味,龟头上的小嘴,巳流出精液,滴在我唇上。

我「唔」了一声,红唇半启,乒乓球大小的一只荔枝塞进我口中。「唔……唔……」我含吮着龟头,不敢大力。而他怕弄醒我,又悄悄地拔出龟头,天概决定速战速决,将龟头塞进我下面那张嘴巴去要紧吧?

他缩下身子,张开我的粉腿,牝户袒呈,他忍不住轻嚷:「哗!」好一只胀卜卜水蜜挑!肉缝紧闭,丹珠轻吐,红艳艳两小片阴唇……迷死人!」嘴巴凑上去,上下左右舐拨,又轻轻咬啮阴唇,舌尖更触撩阴蒂丹珠:「硬了,硬了!」几寸长舌随着伸进湿漉漉的桃源洞,似灵蛇游窜,大肆骚扰!我激动得花枝乱颤。

想不到玮仔这位影帝,特长不仅演戏,连品玉都「特长」因为他有条长舌。埋首在我胯下,将我的鲜鲍又吮又舐,长舌更在桃源洞中伸缩撩刮,害得我似有千万只虫蚁、在嫩肉洞中爬行咬噬……

唉,老天!我是纯情玉女啊!我在扮酒醉啊!肉棒棒再不插进来,万一我忍不住「哦哦」出声,岂不前功尽废?我正在求神拜佛,祈求玮仔能将软绵绵的舌头换成硬绷绷的肉棒,他大概也按耐不住了,将舌头钻入桃源洞。

而且似乎又恋恋不捨,将整个鲜鲍上下左右舔舐一遍,又伸手翻开嫣红鲜艳的小阴唇,将悬在洞口的一粒明珠用舌尖撩撩,用牙齿咬咬。

虽然很轻的咬,却比十万伏特的电流更刺激,我要咬碎银牙才克制到自己。终于,他仰起头来,直起身子,将我的两条粉腿往肩膊上一扛、握起肉棒,龟头对準桃源洞口……

呵!我虽然星眸紧闭,但感觉异常敏锐,我感到偌大的龟头在我两片小阴唇中探头探脑,还在花蕊上左磨右擦。唉!死玮仔!早已湿漉漉的沼泽地,淫水加口水,沿着我的股沟往下淌呢,龟头还磨擦个屁?还不快点一竿子插到底?

「滋……卜」又热又硬的肉棒棒终于猛插进来!我浑身一颤,舒服得真想叫出声来;但抑制住了,只是轻若游丝地吁了口气。玮仔是跪在我面前的,而我则是半身躺在沙发上。他扛着我的双腿,两只手又托住或的粉臀,才能一下一下抽送。

我很想他拖我落地,在地毡上猛干,痛痛快快狂插三五百下,那才够刺激嘛!但他或许怕弄醒我,只是不徐不疾地一下一下抽送。插得不深,似乎每一次都是从洞口只插进大半根肉棒来。抽送了十几廿下,我开始有些到喉不到肺的感觉。

如果不同深浅、不同快慢能令不同女孩子飘飘欲仙、性慾大炽的话,那幺这时我最迫切需要的,是深与快!愈深愈好,愈快愈好!可惜我「醉」得不省人才。玮仔儘管色胆包天,但也惊搞醒胯下的纯情玉女。

我装作本能似的微微扭动丰臀,又教下面张嘴巴发力含吮那胆小怕事、不敢放胆猛攻的阴茎。果然,才那幺吸它几吸,它就受宠若惊,活蹦乱跳,迎合地快速抽送起来,且一记一记宜捣花蕊深处。

我感到有些意思了,肉棒棒撩到我的痒处了,乐得芳心欢跳。「喔…喔…」他却突然低嚷两声,肉棒棒停止抽送,只是钻在桃源洞内「卜卜」几下弹跳,一般热流喷射而出。我顿时明白,他射精了,花了二三十分钟舐我的阴户,却抽送了仅二三十下,花了二三十秒就一洩如注,这样无用无能!

我渴望要咬住大香肠大快朵颐之际,香肠缩小变成条蚕虫!这下,我真恨得咬牙切齿!玮仔却将我的双腿放到地上,上半身软锦棉地伏在我胴体上,还在享受高潮过后的快感与温馨。

我要发难了!郁动下身子,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哼了两声,摇摇头,眨眨眼,似乎挣扎着才撑开眼皮,一边喃喃说:「头……晕……啊…係!」我失声惊呼起来朱!「你你……!你干什幺?你干什幺?」我扮蓦然发觉玮仔赤裸裸躺在我身上,大为惊讶,奋力推开他,坐起身,蜷缩在沙发上,随手拉过件杉,遮住自己的身体。

玮仔见我醒来,两个人都赤裸裸一丝不挂,干过什幺事,当然不问可知。他马上挨近我,诚惶诚恐道:「菲菲,真对唔住,我……一时冲动……」「啊!你?」我吓得面色惨白,急忙张开粉腿,低头检查。

但见阴户秽迹片片,小阴唇洞开,还有奶白色的粘液从洞口淌出。「啊!你强姦我!你下流!你卑鄙,你是色魔!你……呜呜呜……」我边哭边骂!紧握粉拳,没头没脑地撞打他。他不能今我满足,应该狠狠地揍他一顿呢!

「对唔住啦,对唔住啦!饶我一次啦!」玮仔左闪右避,不住求饶。

「呜呜呜……」我哭着:「我是好女孩,我是纯情玉女;你毁了我,我憎死你,我要告你!上差馆……」

「别,别,菲菲,求求你啦,」玮仔跪着向我嗑颓:「是我错,我该死,打我,罚我都得,但别告我,千万别告我……否则,我一生就完了……菲菲,求你放我一马……给我条生路行……」

他苦苦哀求,面色刷白,冷汗直标。他当然明白,如果我告到官里,那他吃不了兜着走,影帝变阶下囚,真箇玩完了。我抹了精液,瞪着他说:「给你生路?哼!那我怎幺办?给人知道了,我这纯倩玉女还有面做人幺?好!给你生路,我去死!」

我说着搓拿地上的酒樽,对着荼几角猛地一击,瓶碎了,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,执起一块碎片,眼泪簌簌掉下来,就要剌脉!这下可吓死玮仔了!他一把抓牢我的手腕,「刷」地夺去我手中的玻璃碎片,声泪俱下道:「菲菲……我该死!你是好女孩,是我害了你。你千万别自寻短见,今天的事,唯有你知我知.不会传出去的,不会给别人知道的……求求你啦!」「别人怎会不知道?你……你……射了那幺多精液进去,虽然今天是安全期,但万一……有了怎幺办?」我掔开双腿,往腿间一瞥:「还在流……你死啦!还是赶快给我舔掉!我怕怀孕,搞得係人都知。」

他先是一愣,怎幺,还要他舔阴户?但马上明白过来…他眼前的小妹妹太纯情,以为舐掉精液就没事,不由得一乐。虽然要舐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,是十分难堪噁心的事,不过他见我不再提控告,也没有再抢着要自杀,已稍放下心头大石,况且品玉,看来正是他喜欢做的事。

于是他跪到我跟前,抬起我的双腿。「不準看,闭上眼睛!我命令。是是,我闭眼。什幺都看不见!」他马上闭紧双眼:「我保证给你舐得一乾二净,连里面的都舔乾净。」

他埋下脸去,给我舔桃源,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,又吮又啜又吸,长舌更伸入不毛深处撩刮翻捲……很舒服!至少,聊胜于无。这快枪手只半分钟就鸣金收兵,我只好用他的长舌填补一下空虚。

足足舐了二十分钟,我才拍拍他的后脑勺问:「喂!舐乾净了没有?」

「乾净了,乾净了!」他抬起头;睁开眼来,抹掉一嘴粘液:「后来都是你下面流出来的爱液了,菲菲,放心,你汨汨不断的爱液都可以将精液沖得乾乾净净。」

「不过我还是怕有孩子,也不忿你强佔我,我要你……」我紧锁黛眉,目光盯住他。玮仔又色变,嗫嚅着说:「菲菲……你想怎样?只要不告我,我什幺都答应。」

「写张认罪书给我,承认灌醉我后,迷姦、强姦、轮姦我……」

「轮姦?」他打断我的话:「还有谁啊?」他一头雾水。

「你用胯下的东西,还用舌头,不是轮姦是什幺?」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
「嗳嗳,是是!」他马上承认,偷偷笑。

「那.轮姦不算吧,你是给我舐掉精液的,只写强姦、迷姦吧,万一有了小孩,或者给别人知道我们有过肉体关係.我就以认罪书为凭,告你一状!」我边说边穿起衣裙。

玮仔这下总算鬆了口气,一边连声说:「我去写,我去写,」满脸堆笑转身就跑。他赤身露体进了厅边一间房.几分钟后,依然一丝不挂地跑出来,胯下那不争气的小兄弟,摇头晃脑,不过已无法撩动我的春心。他将纸递给我,才去穿他的衣裤。

我接过悔过书一看,倒真的写得很清楚,直认不讳迷姦了我,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「菲菲,以后,我们是好朋友幺?」他明眸灼灼.满怀期望地问。

我怼懑地瞪了他一眼:「不準再有今天的事发生,我们仍是朋友!你要顾住我纯情玉女的形象嘛!」

「是是!」他满脸愧色……

离开玮仔寓所,返回屋企,第一件事就是沖凉,给玮仔搞得牝户里外粘粘糊糊,很不舒服。最不舒服的还是,这小子外强中乾,诱花枕头内着一包草,花了二三十分钟舐我桃源,肉棒棒插进桃源洞却二三十秒就一洩如注,害得我吊在半空,上不到天,下不着地,几乎咬碎银牙。

跳进浴缸,将花洒头取下,水管子对準痕痕痒痒、空虚不堪的阴户,开启热水喉,让水柱直冲射桃源。这一点快感,反而更令我情慾昇高,慾火熊熊,但花洒的水,殊难将被玮仔引起的慾火扑熄。

我伸只手指入桃源仙洞下掏掏挖挖,撩撩插插,比水柱沖击更能搔到痒处。但手指那幺幼细,正所谓「纤纤玉手」,怎过瘾?我需要的是「粗粗玉柱」无奈,我赤身露体跑到卧室去,掏出一只日前去外国旅游时剩下的避孕套,那是特大码的,有萤光,上面远带有凸突微粒。

兴几个鬼佬玩过,胀得我心都怏爆开,至今回味无穷。返回浴缸,将安全套塞进阴户,张开袋口,将花洒水喉管子插进避孕袋口,随即捏紧袋口,放水!哗!小小一圈的避孕套,在桃源洞内迅速膨胀,从乒乓球变成网球,变成水造的肉棒棒,长长的粗粗的,给我带来一份胀满的充实感。

可惜,如果是保龄球瓶般硬绷绷一根,那才真正充实,而小袋一长条,软绵绵的,这种充实感马上使我觉得更不充实。我试着转动抽送一下,「滋」,水从袋口洩出,顿时连软绵绵的充实感都云散烟消我很洩气。

不行,给玮仔那幺一搞,到喉不到肺的,今晚非得要有根男人的火棒进来大肆捣乱一番不可。忽然想起导演俊哥!这个鬼马鹹湿导,早就对我起痰,只是以为我惜肉如金,又没有机会上马而已。

听圈中女星八卦,俊哥肥尸大只,胯下那条肉棒,更十分可观,足有八吋长,啤酒罐般粗,吓死人。我心郁郁,思量片刻,有桥!于是急急忙忙抹乾身子,边穿睡袍边打电话:「俊哥。我有急事搵你,我上你家去,好吗?」

俊哥似乎愣了一下,才说:「任菲菲!哪,现在已十点多啦,很夜了,你出来方便幺?明天……」「我等不到明天,一定要今天解决,电话里谈好似不方便,我……非得要当面跟你倾。或者,你来我家也行。」

「那……好吧,我上你家!一个女孩子夜深人静跑来跑去不方便。」他说。很关心我的样子。其实,我揣测,一是夜里或许会有女人摸上他家;二是我住的地方特别幽静,他过来,神不知鬼不觉。

不到半个钟,俊导演已飞奔来到。我租的是西班牙式二层楼乡村别墅,车子还可以直接开进院子里。我请导演在客厅坐下,斟了杯酒给他他上下打量我一番,还是第一次见我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袍,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粉红色的乳罩与三角裤,十分性感,忍不住:「密实姑娘倒也有开放的片刻嘛。」

我忙将睡袍掩实,说:「在我自己家里嘛!嗳,俊哥,我有件事求你。」「说吧,我半夜三更跑来,就等你开门见山,究竟什幺大事,等不得明天?」他嘴巴在说话,眼睛却瞟着我裸露出来的一双玉腿。

是这样的,我合拢双腿:「明天与玮仔的那场床上戏,我不想拍,可不可以取消?」

「取消?」俊哥眉头一皱,不叠摇头:「不,那可不是为拍床上戏加进去的,剧情必须嘛,因为戏中的你爱玮仔,而玮仔偏偏心理变态,是虐待狂,所以才有绑你在床柱上做爱的镜头,其实,都是点到即止的,又毋须脱光,保证三点不露。怎样,菲菲?」

「我明白,但……」我羞羞答答搓着手指儿,瞄了他一眼,又低下头去:「今朝拍雨中接吻,一个钟头就Cut了十八次,我……我不会做。如果在床上….…,我真不知怎办才好,从未试过嘛,万一……唉,再Cut十八廿次,我过意不去,俊哥你也会闹我,不如算啦!」

「你是个乖乖女,你惊,这点我明。嗯……」他一口乾掉杯中的酒:「这样吧;这儿又无第三个人,我先给你教路,做一遍给你看看,就算是綵排,让你熟悉熟悉,知道是很简单的戏,不必怕丑。」

我沈吟一下,锁紧眉宇税:「俊哥,如果你不肯取消,綵排一下也好,不过,要是我做不来,我还是不肯拍的。」

「行行!」俊哥满脸堆笑,「霍」地站起身:「那,菲菲,去你卧房綵排吧!」我点点头,带他上楼,入睡房。

「哗……好香……」他深深吸口气,游目四顾:「纯情玉女的香闺;确实零舍不同!」「嗳,俊哥!」我埋怨地瞪他一眼:「不是请你来观光的!我都急死了,你还寻开心!」

他「咭咭」笑笑,说:「我是想你放鬆点嘛,何必那幺紧张?来,菲菲!」我们开始綵排了,他请我躺在床上,用布条将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柱绑好最后一只脚的时候,他说:「玮仔会捧起妳的纤纤玉足舐吮。」

说着就将我的纤足捧起来,深深嚐吻,再舐舔足背足心,又一只一只玉趾含在口中啜吮:「好香……好美……」啊,一股电流传了上来,很舒服,但我嘴上却说:「嗳嗳,俊哥,不好不好;太肉麻了,戏中我要穿丝袜,他只能握一握。」

「OK!」他放下我的脚:「这点可以。」他伏到我身边,张开我的睡袍,雪白晶莹的肉体露了出来。他冷不防将我的胸罩往下一扯,两座白玉乳峰弹跳而出,巅上红梅鲜艳欲滴。

「嗳,俊哥你……?」我刚想问,他却已然压在我身上,一只玉乳被他天手握住,又捏又搓,乳蒂被他的二只手指轻撚轻撩,一下子樱桃硬了。

另一只乳峰,更被他嘴巴一口咬住吞噬,又舔又吮我触重般花枝乱颤:「不……不……俊哥,这不变成三级片了幺?别含嘛,痒死了……快放开我!」俊哥抬起头:「这不行?那……」

他眨眨眼:「只隔着胸罩让玮仔摸你行不行?」「不不!」我摇头:「都不行,不许碰我的乳房!」「好吧」俊哥同意了:「就只握捏一下美足;然后就摸到你身上来,摸上来的时候;玮仔赤脯,下身刖穿内裤,像这样」他三两下脱光衣服,只剩下一条巴掌大的内裤。

我蓦地见到白内裤里一片乌黑,茸茸黑毛从四周钻出来,从小腹至肚脐都是毛!而腹下,隆起一大窝,似座山丘!「放心,大家都有穿内裤的。」

他一下子饿虎擒羊般扑到我身上,那座山丘正好顶住我的阴阜。动几下;阴茎硬了!我将粉腿张开,那只焗热了的啤酒罐,就在我阴户外上下摩擦。我感觉到热力直冲桃源,大阴唇小阴唇如迎贵客般张开,让肉棒半边嵌进肉缝中去。

「俊哥,俊哥,不行,不行,你那硬东西顶压着我,我……要屙尿!」他才那幺在洞口擦擦,淫水已决堤氾滥。我知道自己水多,所以这样蜕。

俊哥跪起身来,我仰起头瞧瞧,哗!他的龟头从内裤裤腰上钻出来,状若巨型冬菇,色如鲜红荔枝。「啊哟!真的在流尿呢,裤裆全湿透了!」

他叫嚷:「别尿湿床,菲菲,我给你喝了吧,补身最好,」说着扯下栽的内裤,埋下脸去,嘴巴含住我的阴户,吸啜含吮,该死的舌头还伸进洞去撩拨。

「别……别……你干啥……放开我……」我叫嚷挣扎,不住拱起粉臀,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些。俊哥的魂魄勾去了,蓦地直起身,剥掉内裤,握住又粗又长的巨阳,对準我的桃源仙涡,猛地一插,「滋」,全根尽没,「哗!救命哪!胀死我了!」我呱呱叫,其实心里不知多舒服多欢畅!

俊哥不顾一切,大力抽送,又快又狠。搞了几百下,我不叫了,装出双眼反白,似死了过去。俊哥仍不罢休,又干了几百下,我忍不住又叫床,似被他捅醒的。直至他大叫一声,火山爆发为止,足足干了七八个字,痛快!

但事后我却哭得死去活来。俊哥自掴嘴巴,成猪头炳;最后他答应写张认罪书给我,同时取消床上戏。我成了报纸娱乐版头条人物!一则新闻是:纯情玉女任菲菲拍接吻戏Cut了十八次;一则新闻是:纯情玉女任菲菲拒拍床上戏,导演俊决定改用替身!